澍(shu)苗

沉迷在dys不能自拔

【冲喜】29

#都特么29了,扶额。啥时候能结束,挖的坑太大。自己好痛苦。

#嗯,加快速度吧!

#嗯(⊙_⊙)懒的翻之前的,哈哈就当老孟也是一起收的徒弟吧!

#好痛苦,我不会写孟鹤堂和周九良的感觉。

这边让郭德纲头疼的孟大弟子,真是让师父觉得孺子不可教也。追人要有正确的方法,况且要追的是一个男人。追男人能用端茶倒水啊,整理药材啊这种方法追吗?

简直就是给人当小厮嘛!郭德纲黑着脸把正在帮周九良翻晒药材的孟鹤堂拽出了院子。

“师父?您。。。”孟鹤堂话没说完,被师父一抬手意思你不用说了。

“你看上那个大夫了?”

“师父,您怎么知道我看上九良了?”孟鹤堂惊讶且欢喜的睁大眼睛,郭师父觉得眼前那么刺的慌,这徒弟长的真是太好看了,尤其这一笑简直是面若桃李眼若星辰。

“哼,我什么不知道,况且就你殷勤的这个样,谁不知道。”

“那,那九良知道吗?”

“他,他是知之为知之,不知为不知。”

“啊?师父您这话是什么意思?”

“唉,这还有什么不明白的,但是别说师父不疼你。呐”说着郭德纲从怀里掏出来一本书,书是合在一起的看不到封面。

孟鹤堂双手接过,没有打开就猜师父给的书是什么“金。。。瓶。。。。”最后一个字还没说出来,被师父抬脚踹了一下。

“不学无术,你师父能是这样的人吗?打开看看。”

孟鹤堂打开一看,这是一本医书其中有很多的笔记,记录着药物的作用和配合,间或还有治病的记录穿插在里面。

“这是。。。”

“这是医仙的医书,孤本。有价无市。”

孟鹤堂激动的翻着医书,“这个好,这个好。师父您是给我的吗?”看师父点了点头,孟鹤堂高兴的给师父鞠了个躬。扭头要往院子里走,郭德纲赶紧伸手拦着他。

“诶,诶!你干嘛去?”

“把书给九良啊,他肯定喜欢!”听到这话郭德纲把医书拿过来,照着孟鹤堂的脑袋就敲了过去。

“孺子不可教也,师父给你医书是让你送给别人的吗?”

孟鹤堂委屈的扁嘴说“那师父您早说不能给呀!那我就不给了。”师命难违嘛!

郭德纲给孟鹤堂翻了个大大的白眼,说话都有些咬牙切齿。真是榆木的脑袋,这么不知道变通。“你给他医书,他每天就看医书去了还有空理你?你要自己抱着这医书还要假装不经意让他看见,他才会天天围着你转,懂吗?”

师父一番话如同醍醐灌顶,孟鹤堂攥紧了师父给他的医书。进院子因为有着别样的心思走路都走的不顺溜了,周九良打孟鹤堂一进来就看着这人。

走路顺拐一进院门还贴着墙缝走,整个人佝偻着好像藏着什么东西。周九良喝了一口茶,淡定的不想理这个不知道又在干嘛的孟公子。

孟鹤堂用别扭的方式走到了院子里绑在树上的秋千那里,坐下来之后偷眼看周九良。周九良还在悠哉的喝着茶,孟鹤堂顿时有些泄气这周九良别看年纪比他小,可性子却沉稳的很可能是因为学医的都比较稳重吧!

孟鹤堂默默的凹好造型,好一个用功读书的翩翩少年郎可惜没人看他。唯一的一个人周九良,起身去拿药材得给孟鹤堂煎药让他尽快恢复元气。

直到药煎好了孟鹤堂凹造型凹的也僵硬了,周九良才悠悠的说了句“去喝药。”

孟鹤堂听话的站起来却因为长时间保持一个姿势身体僵麻差点儿跪地上,起身走到桌边把医书往桌子上一放就自己端药去了,周九良漫不经心的瞟了一眼。

等孟鹤堂端过药来就见向来沉稳且不苟言笑的周九良,正向他露出一排大白牙。还改了称呼“孟哥。”

孟鹤堂听到周九良这样叫他,简直是从耳朵眼痒到了心里。“啊!九良你叫我什么?_?”

“嗬,孟哥啊。”

孟鹤堂只觉得不可思议,周九良可从来没用这样的小奶音和这样刻意讨好的态度对他。

孟鹤堂眼看到周九良一只手搭在医书上,才反应过来是因为医书周九良才这样对待自己了。眼珠一转暗自平复了一下激动的心情,故作镇定的回道“(⊙o⊙)哦,九良不用这么客气,有什么事?”

“嗯,”周九良停顿了很久,手无意识的抚摸着那本书。想着孟鹤堂问他,也免得他不知道怎么开口说话。

孟鹤堂知道周九良的心思,可这是一次机会他不想让周九良不咸不淡的过去,一定得用这本书来勾住九良的心。见周九良还是不知说什么,孟鹤堂拿起了桌上的书翻看了起来。

“额,孟哥。这是本医书啊!”这句话周九良说的是底气不足,想着自己之前一直远着孟鹤堂,现在这样套近乎已经让周九良觉得脸红了。

孟鹤堂看了一眼脸红的周九良,“嗯,师父给我的,让我多学个本事。”

“(⊙o⊙)哦”周九良不是那种善于言辞之人,说完这句下句就又没话了。但是又心痒难耐想看这本医书,看孟鹤堂和他说完话就又认真的看书。周九良就偷摸的往孟鹤堂身边凑,头别扭的扭着看医书的内容。

看着看着就入了迷,连孟鹤堂把书对着他不让他脖子扭的难受也没察觉。看着周九良的眼睛把这一页看完了,孟鹤堂还贴心的给周九良翻页。只不过翻了两三页之后,孟鹤堂就忽然把书合上了。

周九良还着急的想再看,手都摸到书了又想到这是孟鹤堂的书。收回了手周九良只觉得心里没着没落的,孟鹤堂合书却是为了喝药。

也不知道周九良故意的还是这药就这么苦,每回孟鹤堂喝药都痛苦的要撅过去一样。太苦了尤其是凉了就更苦了,刚才为了引周九良这药早就凉透了。

就在孟鹤堂深吸一口气准备一饮而尽的时候,周九良忽然拦了一下“孟哥,你先等会儿。”说完站起身进了屋。不一会儿周九良拿着一个小瓷瓶过来了,打开瓷瓶里面是大米粒大小的丸药。

把药丸放进药中周九良让孟鹤堂再喝,孟鹤堂迟疑着沾了一下嘴唇。用舌头舔了舔诶,不苦了!这碗药如同喝水一样咕咚咕咚下了肚。

“九良,你那是什么?怎么放进去药就不苦了?”

“是我自己配置出来的,给那些实在受不了苦药的人准备的。”

“那,那先前我也怕苦你怎么不给我用?”

周九良脸上有一丝尴尬,揽过孟鹤堂的肩头“孟哥,不是我不给你用,实在是这药成功率低。你用药时间又长,先前给你用了到现在你还是得吃苦啊!”

孟鹤堂对周九良的话不置与否,周九良先前一直远着他自然不可能对自己关怀备至什么的。看了看放在旁边的书孟鹤堂心里冷哼:这医书吸引力还真是大,连周九良都为此折腰。

周九良在一边看孟鹤堂吃完药就没动静了,看着渐渐日落西山张云雷和杨九郎也没回来,就拉着孟鹤堂进屋伺机再跟着看两眼医书。

院子里两个人进了屋院子外刚才出去就没回来的郭德纲,现在正在寻找着张云雷和杨九郎。说了打两个野物就回来,可去了这大半天了都不见两个人回来。想着之前两个人惹上了苗疆女子,郭德纲心里实在放心不下。

找了足有十公里才听见人声,这两个人不知道怎么回事还在湖边裸着上身打起水仗来了。岸边放着几只野兔野鸡什么的,郭德纲安心之余有心说他们几句。

刚迈步往前就听到湖对面的树林里竟然有蛇嘶嘶的声音,不是他们武艺高强听的见细小的动静,而是那蛇的声音太大了且那声音嘈杂无比。

张云雷和杨九郎这俩人是急匆匆出来打了几个野物,又因为昨天的事两人拉扯了一会儿浑身都是汗。想着在这湖里简单的冲洗一下再回去,这会儿听到湖对面的动静也有些慌乱。

两人急忙穿衣服拿起猎物就往回走,湖水所在的地方是个低洼地带。郭德纲在的林子地势和湖对面平行,两个孩子没看见郭德纲可看见了。一个苗疆女子正吹着没有声音的竹哨驱使着大量的蛇前进,其中还有几个身体短颜色鲜艳但行动迅速的小毒蛇已经贴着湖边要过来了。

张云雷和杨九郎没长后眼看不见,郭德纲看的清楚眼见那毒蛇就要咬上他们了。情急之下从怀里掏出不知道什么,随手就用内力送了出去。

那蛇被郭德纲的暗器打中了身体,翻在了水面上只见一个银珠嵌在蛇的七寸。张云雷和杨九郎头都没敢回撒丫子往郭德纲那边跑,“师父,”

“快走,回院子去。”

两个人前面跑着郭德纲在后面略微挡着点儿,三个人是跌跌撞撞有惊无险的回了院子。刚一到院子那蛇就已经贴着他们的脚跟了,好在这院子里周九良下了药那些蛇在院外不敢进来。

这时气都没喘匀的三个人就看见那苗疆女子就站在蛇堆中笑魇如花,真真是个蛇蝎美人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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