澍(shu)苗

沉迷在dys不能自拔

【本色】9

满屋子的人对于老太太的死因说不出个所以然,倒是异口同声要让老太太赶紧入土为安。孟鹤堂死命的抱着老太太不让别人动手,那些渔民竟急了眼硬是要上前分开他们。

好在九良学过几年功夫,废了九牛二虎之力才把渔民都赶出了门外。把屋门插上总算清净了,周九良过去强把孟鹤堂搂抱了起来。

“九良,,,”饶是样貌过人的孟鹤堂,在这样悲伤之下哭出来也格外的刺耳。那哪里是哭简直只能是哀嚎,周九良只能一下下的给人拍着背,这样嚎下去一会儿怕是要干呕出来。

赶忙从桌上的壶里到了一点儿凉水,扯着嗓子在孟鹤堂的耳边喊到“孟哥儿,喝点儿水。”就着九良的手孟鹤堂咽了两口水,一双眼已经肿的和桃子一样了。

“老太太,是什么病,平常吃的什么药?”

“我娘就是伤寒,肺炎和营养不良。药铺抓药太贵,所以药也是吃的断断续续的。”

“老太太的死因我们还不清楚,可我发现她脖子有一道勒痕。”周九良刚一说出老太太脖子的勒痕,孟鹤堂‘嘭’的一下从周九良身上站了起来。去老太太脖子那里一看,真的有一道不太明显的勒痕。

孟鹤堂表情变得狰狞“为什么要害娘,没有娘哪儿有他?为什么不是他死?”

他应该就是指阿四了,说实在真真是一个混人了。老娘辛苦攒钱给他买了个‘媳妇’给他当伴,可他偏偏烂赌成瘾也不好好过日子。就知道祸祸身边的人,孟鹤堂显然是想着阿四拿了钱怎么也会给老娘治病的,但不知怎么回事老太太竟然死了。

门外又有人拍打边拍打边说“小孟儿,赶紧开门,你想让你娘死了也不得安生吗?”

“是呀,小孟儿。这人已经去了,你就是再伤心也不能这样啊!”

“快开门,再不开门。我们可要拆房子了!”外面的人义愤填膺好像真的是孟鹤堂错了一般,接下来外面就更加混乱起来有的人还大声嚷嚷着要拿工具来拆房子。

就在这时又有人大声喝道“干什么呢?都让开,我们是官府的捕快,有人报案说这儿有一桩命案,老爷让我们前来查看。”

随后有人来敲门“屋里的,我们是官府的捕快,把门开开让我们进去。”

周九良去开门门口的人却让他感到惊讶,旁边站着映月正擦着额头的汗,眼神也是闪烁不定。门口的人扯出一抹笑“这姑娘来报案说这儿出了人命,我们奉命前来查看。”

“哦,”周九良这才侧身“您请进。”

那人进了屋直奔桌子坐了下来,“何叔,你给看看死因吧!”

那何叔背着郎中的药箱子,蹲下身子去查看老太太的身体。外面站了十个精壮的大小伙子,这让那些蠢蠢欲动的渔民有所顾忌。

何叔仔细的检查了老太太的身体,半晌起身回道“大人,此老妇人身染风寒和肺炎。且身体长期营养不良,寿命不长已。”

门外的渔民听到这话又起哄道“这大夫都说老太太活不长了,这肯定是突发疾病死的。这不是什么命案呢!”

周九良和坐在桌子旁边的人都向外看去,看是谁说的可外面人不少就是看不见是谁说的。那位大人冷笑出声“急什么,何叔还没说完呢!”

何叔又说“可这病并不能让人突然死亡,真正的死因是被人勒死的。”

“站住,你上哪里去。”门外一个壮汉掂着一个瘦子的脖领子把人扔进了屋里,“大人,这人心里有鬼,小的给您带进来了。”

“嗯。”大人挥手让壮汉退下,也不搭理抖得跟筛糠子一样的瘦子。只是把玩着手里的扇子问何叔“何叔,听说你当大夫之前也是个捕快。”

“是,小人不才。当过三年捕快。”

“嗯,就是不知道当年的律法和现在有没有什么区别。”

“区别倒也不大,无非就是刑法更厉害些罢了。”

“那帮助罪犯的人都是怎样判处的呢?”

“嗯,帮助罪犯动手的就砍其双手,帮罪犯说话的就拔了舌头喂给猪狗,窝藏罪犯的就罚没充公,判其流放。”

孟鹤堂从那位大人进来就带着困惑,现在听两人一问一答更加不明白了。拽了拽旁边周九良的袖子“九良,这是。。。”

周九良没吭声只是示意孟鹤堂看跪在地上的那个瘦子,跪在那里的瘦子是阿四的狐朋狗友瘪三。物以类聚人以群分这瘪三和阿四可算是臭味相投的,那瘪三现在满头大汗面色苍白如纸显然是吓得不轻。

孟鹤堂心中明了在一旁冷声道“那时的刑法太便宜那些投机倒把的人了。”

那位大人呵呵一笑“你也说是那时了,现在刑法更改自然更重些,现在即使是帮凶也可能落得个凌迟处死呢!”

“啊!”那瘪三吓得大叫一声,连连扣头求饶。“大人,放过小的吧,小的也是看在往日的情分,一时懵了头才帮他的,大人饶命啊!”

果然是阿四勒死了老娘,孟鹤堂红着眼上去就把那瘪三踹倒在地。边踹边骂“畜生,你们也下的去手。你们真是猪狗不如。”

“诶呀,别,别打了。不是我做的,都是阿四做的。我只是,我只是帮他隐瞒事实罢了。”

“哼,快说阿四在哪儿?”坐在桌子边的大人又开口问道。

“大人,大人我全说,您可千万饶小的一命啊!”

“快说!”

“那,阿四在小人家里的暗道里。请大人开恩呢!”

后来就是坏人被惩治了,孟鹤堂也把老太太安葬。至于这阿四为什么要杀死老娘,一个赌鬼什么做不出来?尤其在他又快要输光银钱的时候,他心里的暴戾让他不能再忍受还有一个人再来花他的钱。

在处理完一切事情要回去的时候,孟鹤堂因为多日身心俱疲晕了过去。何叔把了脉说没什么大碍只需要静养就可以了,那位大人就热心的让自己的手下找了一辆马车拉孟鹤堂回去,回去的路上周九良看着那位大人揶揄道“不知什么时候捕快也能称为大人了?”

那位大人嘿嘿一笑“怎么我帮了你,你还不好好谢谢我?”

“哼,”周九良摇了摇头“从小你就是这样,就会糊弄人。”

“糊弄人也是一种本事好不好,贤弟你该多跟为兄的学学。”

“那贤兄可否再大展神通,”周九良说着指了指马车里的人“帮我让孟哥儿光明正大的进周府?”

“贤弟,你真的想好了?”杨九郎也不笑了,直勾勾的盯着周九良。

“想好了,还请贤兄帮忙。”

杨九郎不再看周九良,沉默了半晌才开口“帮你这不难,但你最好能从一而终不然就不要把人娶进门。”

周九良听了这话立刻下马,对杨九郎恭恭敬敬的行了个礼。“贤兄的大恩大德,贤弟铭记于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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