澍(shu)苗

沉迷在dys不能自拔

【本色】8

等孟鹤堂再醒过来只觉得浑身酸痛,看着周围熟悉的摆设他这是又回到了府邸。门‘吱呀’一声响动有人走了进来,孟鹤堂费劲的扭头看去就见一个脸似银盘,明眸皓齿的小丫头端着一个托盘走了进来。

小丫头眉眼带笑透着一股喜气见了就让人高兴,只是孟鹤堂有些疑惑以往都是珠云在屋子里伺候今儿怎么换人了。

小丫头眼睛紧盯着托盘生怕撒了什么,直到小心翼翼的把托盘放下之后才长舒了一口气。擦了一下鬓边的虚汗小丫头以手为扇,一边扇着一边看向床的方向这才看到孟鹤堂睁着眼睛,看样子已经醒了一阵子了。

“啊,孟少爷。您醒了?正好,少爷亲自吩咐厨房熬的粥,您要不要用点儿?”

嗯,声音也很甜。孟鹤堂被小丫头扶了起来,斜靠在床边。小丫头把碗递过来的时候,孟鹤堂不可避免的看到了小丫头那纤细的手指。

说来也怪以往在屋里伺候的珠云也很标志,可孟鹤堂从没有在意过。端着粥碗孟鹤堂细细思量可能是因为昨天周九良的话吧!长时间被周九良宠着孟鹤堂也不是不心动的,尤其昨天周九良那样认真的表白。

一旦明白了自己的心意很多事情就变了,以往不会注意到的东西现在开始在意起来。尤其是一大早周九良没在身边,还有个标志的丫鬟在屋里伺候这样的事儿。

“你醒了?”头顶突然出现的声音吓了正默默想事儿的孟鹤堂一跳,手中的粥碗就掉在了地上。

周九良慌忙从小丫头手里抢过手绢给孟鹤堂擦掉在腿上的粥,一边儿擦一边儿关切的看着孟鹤堂。“怎么样?没烫到吧?”

孟鹤堂没说话只是摇了摇头,一旁的小丫头子已经利索的收拾好东西悄悄出去了。孟鹤堂注意到周九良的头发微湿显然是早起晨露打湿了他的头发,伸手揉捏着头发一张嘴声音都有些嘶哑“你一大早干嘛去了?”

周九良起身揽住孟鹤堂,抬起孟鹤堂的下巴深情的亲吻着。一吻完毕周九良头抵着孟鹤堂的额头,“家里有些事情回去处理了一下,孟哥儿,你还在这里真好。”

孟鹤堂开心的笑了起来,刚才莫名的烦躁因为周九良的到来而烟消云散。不过周九良说完话竟动手要解孟鹤堂身上衣服的扣子,孟鹤堂慌张不已连忙握住周九良的手。

“九良,别。我受不住。。。”话还没说完脸已经红透了。

周九良哑然接着又怜惜的吻了吻孟鹤堂的额头,“孟哥儿,我是那样儿的人吗?昨天我确实有些过了,让我看看你身上怎么样!”

含羞带臊的孟鹤堂被周九良扒了个精光,白嫩的肌肤上是明显的吻痕。昨天情绪太激动没控制好自己,甚至有的地方都淤青了。周九良伸手轻轻抚摸“疼吗?”

“不疼,就是觉得身体都散了架了。”孟鹤堂扯了扯周九良的衣角,“你给我按按呗!”周九良欣然应允。享受着周九良的按摩,孟鹤堂又开口道“九良,今天伺候的丫头是谁?怎么不是珠云,珠云去哪儿了?”

背对着周九良的孟鹤堂没有看到,在孟鹤堂提起珠云的时候周九良的眼神变得冰冷。努力压下从心里涌上来的怒气,周九良趴在孟鹤堂的背上柔声说道“今儿伺候的丫鬟是映月,珠云原是我从周府带过来的,方才我不是和你说家里有事儿吗?珠云是回周府了。”

孟鹤堂还想再问下去的时候,却被周九良摸到他腰间的手引了过去。扭着腰孟鹤堂努力说出完整的话“你别,,,痒死了。你别帮我按了,好了,好了。我不累了。”

两人正玩闹的时候外面有人敲了敲门,是映月又端了一份儿早饭过来。两个人吃完饭周九良就叫人把膏药拿来,躺在床上孟鹤堂看着床帐“九良,我想回去看看娘。”

“行,我和你一起去。”

“我自己回去就好,你跟着实在不像。。。。”话字还没出口,周九良已经开口打断道“要么我们一起去,要么就老实在家待着。”

无奈孟鹤堂只能和周九良一起回渔村,出了城往渔村去的路上孟鹤堂还是没放弃,一心想着不让周九良去渔村。可周九良冷着一张脸冷硬不吃,到底还是到了那小小的渔村。

渔村很小房屋大都破旧低矮,且道路泥泞不堪被风一吹还传来阵阵鱼腥气的味道。孟鹤堂面露难堪他怕怕见到周九良脸上的嫌恶,自己不想让周九良一起来也是有这个原因,毕竟是养尊处优的少爷。。。。

“孟哥儿?!”周九良见孟鹤堂在马上低头发愣,下马去扶他也没反应只能喊了一声,手上一用力把人半搂半抱下了马。

“我们还没到呢,怎么就下马了。”这里离渔村大概还有百米的距离。

“这样过去太张扬了,我们就提前下马步行过去这样更好。”

“嗯。”孟鹤堂见周九良并没有半分嫌恶的表情,心里不再忐忑。

一行人深一脚浅一脚的往渔村走去,路上还有鱼虾的残骸和点点星星的鱼鳞。孟鹤堂走在前面让他们跟着他的脚步走,虽然都是一片泥泞但是显然跟着走还好走些,小丫头就因为想扶自家少爷一脚踏进了淤泥里。

“到了,前面拐弯处就是了。”孟鹤堂开心不已,也顾不得身后跟着的其他人,撒开丫子向家跑去。

“你慢点儿!”周九良实在担心孟鹤堂这样跑会不会跌个狗吃屎。

可孟鹤堂衣决飘飘早已不见了身影,周九良莫名的有些心慌下意识的加快了步伐,也顾不得那泥巴沾在自己的鞋面上了。

“少爷,少爷您慢点儿。”小丫头映月在后面也努足了劲儿追赶着。

拐过弯来看到孟鹤堂就站在那里,周九良松了口气上前搭住孟鹤堂的肩膀。却发现孟鹤堂的身体竟然在微微的颤抖,看着他却发现他正直愣愣的看着前方。

顺着视线望过去周九良这才发现,面前的小屋子竟然挂了白布,门口也撒着纸钱。这是?周九良心里涌现出不好的想法,此时孟鹤堂一个激灵面色难看的跑了进去。

屋子里挤满了人,孟鹤堂从人群之中挤了进去。就见一个破门板上躺着一个老太太,双膝一软跪在了老太太的身前抱住老太太放声大哭。

怎么会这样?阿四明明拿了银票,老太太怎么还是去了?旁边的人见孟鹤堂哭的伤心,上前把孟鹤堂从老太太身上拉起来。“小孟儿,别哭了。人已经去了,还是早点儿让她入土为安吧!”

“不,为什么?娘是怎么死的?就算娘身上有病也没严重到要死啊!”孟鹤堂兀自哭喊着,却没有一个人吱声。

周九良在后面冷静的看着众人,见众人支支吾吾面露难色。知道事有蹊跷又仔细打量躺在门板上的老太太,老太太瘦骨嶙峋衣服也都是补丁。看来那阿四得了银票却没有一分一毫用在家里,在看到老太太脖子那里那儿好像有一道紫色的勒痕。

不过屋子光线不好周九良蹲下身,想要看个清楚。方才说话的那人又开口了,这次却带着深深的戒备和慌张。“你不是我们这儿的人,你要干什么?”

周九良收回了想去动老太太脖子的手,只是使了个眼神给旁边的孟鹤堂。孟鹤堂也听到了那人的话,忙擦了擦眼泪快速的用手抬起了老太太的下巴。

“啊!娘,”孟鹤堂惊讶的发现了老太太脖子上的勒痕,“这到底怎么回事,阿四呢?他怎么没在这里?”

屋子里的人依然沉默不语,周九良又回头看了一眼站在门外的映月。映月点了点头转身尽可能快速的离开了渔村,这事儿得官府来解决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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